第77章 “王维桢，你个王八蛋！”
朴素妍属于小骨架的沙漏型身材，腰臀比非常明显，属于长一点肉，就很明显，身材看起来瘦弱，但抱起来就是肉肉的，非常舒服。
朴孝敏，身材好到可怕，属于骨架偏小的沙漏型身材，东亚审美集大成者，纵观半岛，很难找出能在身材上胜过她的人。
二者得兼，很惬意的一晚，天明，一楼餐桌。
晨光透过纱帘斜斜切进一楼餐厅，空气里弥漫着烤面包的焦香与手磨咖啡的微苦，围绕桌子坐的几人，掩不住眉宇间尚未散去的疲惫。
小恐龙揉着黑眼圈，发梢还翘着昨夜熬夜玩游戏的凌乱；其余几人捧着水杯，指尖无意识摩挲杯壁，脸颊残留着宿醉后的淡粉潮红。
唯有两人例外：朴孝敏低头啜饮牛奶的侧影，在晨光里透着一种奇异的莹润感；而坐在对面的朴素妍，正用银质刀叉慢条斯理地给面包抹草莓酱，指节在瓷白盘碟上起落间，竟也带着几分被晨露浸过的清透。
朴孝敏今早对着镜子时，指尖触到脸颊的瞬间便惊了神。原本零星散布在颧骨的浅褐雀斑竟消失无踪，皮肤像被打了柔光，透着健康的粉白光泽，连熬夜后的暗沉都被一层水润感覆盖。她下意识拢了拢卫衣领口，却在抬眼时撞上朴素妍似笑非笑的目光——那目光里藏着洞悉，像把钝刃，不锋利，却精准地挑开了她强装的镇定。
现在她算是知道昨晚王维桢说的那个难缠的客户是谁了，就是这个一脸狐媚相的小狐狸。
吃着早餐，几人还来不及询问朴孝敏皮肤的事情，朴孝敏就被朴素妍拉着进了房间。
看朴孝敏这走路姿势，昨晚没突破最后一步，孝敏这身材，他都忍得住？
“孝敏啊，”朴素妍锁上门，抱着双臂，语气漫不经心，“昨晚维桢有一个钟头没在卧室，你说他做什么去了？”
话音落地的刹那，朴孝敏手指骤然收紧，扯着自己的衣角，血液往脸上涌，从耳根烧到颧骨，强装镇定，扯出若无其事的表情：“Oppa……Oppa做什么我怎么知道，欧尼都不清楚的事……”
“Oppa？”朴素妍挑眉，摸着下巴，语气带着疑问，“何时改了称呼？昨日不是还规规矩矩喊姐夫么？”
这一下戳中了要害。朴孝敏嘴唇翕动两下，昨夜被揉乱的记忆碎片突然清晰起来——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气的低笑，无法拒绝的亲吻，还有那声脱口而出的“Oppa”。
她慌忙低头，长发垂落遮住泛红的耳廓，却听朴素妍轻叹了声：“我原以为最先跨出这步的会是居丽，没想到会是你这小狐狸，藏得够深。”
“欧尼……”朴孝敏猛地抬头，瞳孔里映着对方平静无波的眼，“你……你都知道了？”
朴素妍没接话，反而倾身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你当我看不出你脸上的变化？和我第一次……”她顿了顿，指尖划过自己下颌线，“和我第一次不戴那东西时一个模样。皮肤变好，气色变润，连身上那点婴儿肥都收得恰到好处——难不成你以为，这是熬夜熬出来的？”
这话像惊雷在朴孝敏脑海里炸开。她下意识抚上自己的脸颊，又想起昨晚在浴室里，王维桢指尖划过她腰线时那带着蛊惑的低语：“孝敏啊，来，听话。”难道真如欧尼所说，那些难以言说的亲昵接触，竟潜移默化改变了身体？
“别愣着了。”朴素妍寻了把椅子坐下，“说说吧，和维桢是怎么到这步的？”
朴孝敏低头，轻声说道：“昨天下午，我在阳台晾衣服，因为穿着欧尼的睡衣，被Oppa错认成你抱住了。”朴素妍一愣，合着还是自己的问题。
但是这进度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那他是怎么欺负你的？”
提起昨晚的事，朴孝敏的眼神瞬间飘忽。她本是担心影响智妍，才带着啤酒到一楼浴缸泡澡，哪想泡得昏昏沉沉时，磨砂玻璃门突然被推开，浴帘拉开的瞬间，王维桢就出现在自己面前，被看光不说，还在尖叫前被捂住嘴。
“我偶尔会在泡澡时在水里加啤酒……我怕带坏智妍……”朴孝敏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蚋，“然后Oppa他……他突然进来……”后面的事她没说，但朴素妍看着她泛红的脸，已然明白了七八分。那一个小时的空白，怕是填满了比温水更滚烫的暧昧。
合着还是我自己的原因，昨晚自己不锁浴室门，就不会有这档子事。
“所以居丽欧尼……”朴孝敏突然抬头，“她也和Oppa有特殊关系？”
“居丽就是为他才来这家公司的。”朴素妍靠回椅背，有些无奈，“维桢那家伙，看着温和，骨子里最会勾人。”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朴孝敏因紧张而攥紧的拳头上，忽然伸手覆了上去，“孝敏啊，你记住，有些事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但你若觉得委屈——”
“欧尼，我不是故意的。”朴孝敏猛地抬头，眼里有着一抹迷茫，“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拒绝Oppa……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Oppa，都会想起那次在俱乐部的画面，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现在走到这一步，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走。”
朴素妍看着她眼底的水光，自己见到长公主那张清冷的脸都怕的不行，更何况孝敏呢？而维桢在她面前，好像还是主导地位。
叹了口气，朴素妍忽然笑了。那笑容里没有预想中的愠怒，反而带着点过来人的了然：“傻丫头，这屋子里的事，哪有那么多对错？”她起身时，裙摆扫过椅脚，
“去把脸洗了，等下维桢该下来吃早餐了，总不能让他看见你这副模样，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还有，记住你今天叫的这声欧尼。”
朴孝敏望着她走向楼梯的背影，忽然觉得那背影比往日更显窈窕。腰肢在棉质家居服下勾勒出流畅的弧线，连发尾都透着股被精心滋养过的光泽。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层奇异的水润感还在，像某种无声的印证，将昨夜浴室里的水汽、男人掌心的温度，霸道的侵略，都封存在了肌肤之下。
“早啊，”王维桢揉着头发下楼，目光习惯性扫过餐桌，最终落在朴孝敏泛红的耳垂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今天孝敏脸色不错嘛，不像某人，”他瞥了眼还在打哈欠的小恐龙，“跟被吸干了似的。”
这话让朴孝敏手一抖，牛奶差点洒出来。而坐在对面的朴素妍，却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维桢啊，下次进浴室，记得敲门。”
王维桢端咖啡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去，朴素妍已经端着碗起身离开，没加糖的咖啡，王维桢也没喝出味道，看着朴孝敏姣好的皮肤，自己为了避免孝敏露出破绽，强忍着没有更进一步，却还是在自己的特殊体质上露出了马脚。
也好，看素妍的表现，摊牌或许不是一件坏事。
......
时光流转，数度晨昏。
练习室的落地镜映着汗水浸透的身影，全宝蓝叉着腰靠在把杆上，看着镜中两两一组的身影直挑眉——朴孝敏压腿时，朴素妍会亲手帮她按后腰；而朴素妍练唱时，朴孝敏总捧着水杯候在侧，眼神黏在对方身上。
“我说素妍啊，”宝蓝甩了甩汗湿的刘海，“你跟孝敏最近是不是有点‘过密’了？昨天我路过练习室，听见你们在里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什么‘那东西不能多用’，到底藏着什么猫腻？”
正在抻筋的朴孝敏闻言猛地呛咳起来，脸颊“腾”地红透，像被蒸熟的虾子。朴素妍却只是淡淡瞥了宝蓝一眼，用毛巾擦着脖颈的汗珠：“女孩子家的私房话，宝蓝欧尼连这个都要管？”那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尺度，反而让宝蓝噎了一下。
咸恩静揉着惺忪睡眼凑过来，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腕上转了圈：“不对劲，绝对不对劲。以前孝敏和素妍关系虽然好，但现在恨不得挂人身上——居丽欧尼，你不觉得奇怪吗？”
被点名的李居丽正低头压腿，闻言指尖一顿，宽松的裤子边缘被捏出褶皱。她当然觉得奇怪。自从那晚早餐后，朴孝敏看她的眼神就多了几分闪躲，而朴素妍更是隔三差五把人拉进房间“密谈”，好几次她路过都听见孝敏压抑的惊呼和“欧尼，你说的是真的吗？”之类的低语。更让她心头发紧的是，昨天她无意间撞见朴素妍给朴孝敏涂护手霜，那动作亲昵得像在描摹一件珍宝，而孝敏垂眸时，睫毛在眼睑投下的阴影里，竟藏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依赖。
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也许是……最近练习压力大，互相排解吧。”居丽勉强扯出个笑容，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她知道王维桢今天早上飞往小樱花谈合作，孝敏比自己更先知道这个消息，而且朴素妍看向朴孝敏的眼神，那里面除了欧尼对妹妹的关照，似乎还掺杂着某种她读不懂的……纵容。
元旦，公司都放了假，郑秀妍裹着米白色羊绒大衣，在咖啡馆靠窗的位置轻轻晃着玻璃杯。杯壁凝结的水珠顺着剔透的玻璃滑落，好不容易的休息时间，维桢不在，只能约了秀晶一起逛街，只是素妍欧尼突然约了自己。
“秀妍，”朴素妍带着李居丽推门进来时，带着一身寒气，却在看到她时弯了眼，“等很久了？”
“没有，刚到。”郑秀妍放下杯子，目光不自觉落在对方脸上。好久不见，朴素妍的皮肤竟好了很多，细腻白嫩，寒气中，脸蛋上被冻红的晒红，在灯光下透着莹润光泽。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和自己一样呢，呵呵。
居丽欧尼，也好久不见。
刚一坐下，朴素妍就闻到了那股清甜的香味，淡淡的花香夹杂着些许水果香，白嫩的皮肤，果然是你，郑秀妍。
居丽挨着朴素妍坐下，点单时特意要了杯热可可。她注意到郑秀妍看向朴素妍的眼神里带着探究，便开门见山：“秀妍，我们今天来，是想问问你……”
朴素妍拉了李居丽的手，打断了她的话，“秀妍，我是来谢谢你把我的手机号给维桢的.....”
“原来是来谢谢我把维桢Oppa的联系方式给素妍欧尼。”郑秀妍打断她，指尖绕着杯垫边缘，“其实也没什么，Oppa说他很欣赏欧尼的实力，和欧尼的感情也已经过去，我就给他了。”
朴素妍端起咖啡的动作顿了顿，抬眼时撞上郑秀妍坦荡的目光。那目光里没有她预想中的震惊，反而带着一种霸道。她忽然想起这位可是能坚持练习7年的人，外表虽然是温柔的猫，但她是一个非常果决有主见的人。
“欧尼别多想，”秀妍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轻轻笑了，“我跟维桢Oppa交往时间虽然不长，但很清楚他是什么人。他啊，看着温和，骨子里却挑得很，心里也坏的很……”她的目光在朴素妍脸上逡巡片刻，“我知道不是欧尼的错。”
居丽握着热可可的手指紧了紧，。她听出了弦外之音——郑秀妍不仅知道王维桢和朴素妍的事，甚至……在某种程度上默许了？这让她原本准备好的质问卡在喉咙里，竟不知从何说起。
不对啊，自己今天是来摊牌示威的，这怎么被对方先摊牌，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了呢？
“其实我还要谢谢欧尼呢，”秀妍忽然话锋一转，“如果不是欧尼拒绝他，他或许还是个混来混去的街舞少年，现在有这么优秀，欧尼功不可没。”
“欧尼，谢谢你！”
自己拒绝王维桢这件事，成了对方手里的刀，但就算知道有今天，朴素妍当时也会拒绝他，照顾不好自己的人，凭什么说要照顾她。
“秀妍，你……”朴素妍抬眼，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对方摆手打断。
“欧尼不用多说，”郑秀妍站起身，披上大衣，“我知道维桢Oppa心里有你，也有……其他人。”她的目光掠过居丽微变的脸色，语气却依旧平静，“元旦快乐，欧尼们。下次有空一起逛街。”
看着郑秀妍消失在人流中的背影，居丽终于忍不住开口：“素妍，她……她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朴素妍盯着郑秀妍离开的方向，端起热可可杯，忽然低笑出声：“知道又如何？这圈子里的事，哪有那么多非黑即白？”她抬眼时，眸色在霓虹灯下显得格外深邃，“居丽啊，你以为秀妍是来谢我们的？”
居丽一怔，她当然知道郑秀妍的目的，只是被将了一军，有些惊讶。
“她是来宣示主权的。”朴素妍将杯子放下，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她知道维桢离不开我们，但她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我们，她郑秀妍，才是那个最先和维桢在一起的人。”
“你，我，孝敏，都属于后来者。”
咖啡馆里暖气氤氲，居丽却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她忽然明白，为什么朴孝敏最近会变得那样依赖朴素妍，为什么朴素妍对孝敏的亲近如此纵容，在王维桢为中心的这张复杂关系网里，她们早已不是单纯的姐妹或朋友，而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捆绑在一起的“共同体”。
而郑秀妍的出现，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不仅揭开了王维桢不在时的暗流涌动，更让她看清了自己在这盘棋里的位置，或许，她一直思考的“计划”，从来就不是秘密，而是一场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默许与博弈。
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很好，这样才有意思，我一直以来自以为我看透了很多东西，没想到自己一直都被人看透。
走出咖啡馆时，初雪正簌簌落下。朴素妍仰头看着飘雪，睫毛上落了片晶莹的雪花，维桢，你那里下雪了么，今年的初雪，我们不在一起呢。
忽然转头对居丽说：“居丽啊，今天元旦，记得提醒孝敏，别再穿那件露肩毛衣了——昨天维桢打电话时，还念叨着说，不喜欢她的穿衣风格。”
居丽看着她语气自然的模样，忽然觉得眼前的人既熟悉又陌生。小白花只是自己眼中的她，这哪是小白花，明明是一朵女王花。
她想起练习室里朴孝敏红着脸的惊呼，想起郑秀妍离开时那抹意味深长的笑，终于明白，有些涟漪一旦泛起，便再也无法回到最初的平静。
“王维桢，你个王八蛋！”
“你回来，老娘不挠死你！”
郑秀妍确认朴素妍看不见后，狠狠的用脚踩着地面的枯树枝。
这两天夜里，王维桢都是回家和自己在一起，缠绵之际，自己摸到他背上的指甲划痕，自己最近好像没有这么激烈的时候，留心之后，有了怀疑的女人，是非常聪明的，本来还不知道是谁，直到看见朴素妍的皮肤，呵，一切尽在不言中。
对了，朴素妍身边还有个李居丽，这个疯女人，还给自己找帮手？
郑秀妍急忙赶回宿舍，她也不是一个人，背后有八个姐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