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瓦烁；序幕

小满走出宗堂往前走，被前面叫嚷着冲过来的人群挤开到路边去。

“王殿！”

“王殿！”

“噢~”

“噢~”

众人一声声的呐喊小满也往那声音的方向看。

“哞~~~”

一头几人高的成年公象缓缓从远处走来。

它垂着眼眸，耳朵张开对着前方的人群，任由鼻子托在地上。

那象抬头，碗口粗的象牙高举在人们面前。

它耳朵扑扇着往前走；它的前额是金色金属护额，从象鼻到额头。

背上高架着象鞍。

小满看到那象鞍上坐着的男人；他头戴金色王冠，冠下深邃的双眼像使得人们几乎注意不到他靡丽的衣衫，络腮胡像半块面具一般覆盖住他下半张脸。

远远地望去，那人极具威严。

他手持权杖，金色披风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王殿！王殿！王殿！”众人齐声呐喊。

前面人挤人的路，小满不得不绕开走。

“师傅~”由四间房子围起来的院门被踹开。

一穿浅灰色长袍的少年拎着两只黄鼠狼跑进来冲进堂屋。

“怎么样”

“贯穿左右眼”

“皮毛一点没伤”少年拎高黄鼠狼给面前头发花白的长者看。

长者在堂屋正喝茶，看到进来的少年放下了手里的茶，连着杯盏一起往里推了推。

“厉害厉害~”

“就是这大门要被你踢坏了！”长者指指大门。

“我就说我天赋异禀吧”少年坐到了一旁。

“这两只都大”

“跑的特别快”

“但是还是被我一箭射中”少年炫耀般说。

“天赋也要勤学苦练”

“不然也会被日积月累超越”长者说。

“听说西边那块沙地里野兔很多”

“师傅我不跟说了啊”

“走了”少年拎着黄鼠狼又出门了。

“哎这孩子”长者看着少年的背影说。

“师傅，我出去一趟”一女子站在门口对长者说。

“瓦烁刚才也出去了”

“对了，最近箭练的怎么样”

“要不要师傅帮忙”长者说。

“挺好的”

“不用了师傅”

“我先出去了”女子说。

长者点点头。

女子刚出门，就看到折返回来的少年。

“囡囡，你也要出去啊”少年急匆匆的回来。

“对啊”女子原来叫囡囡。

瓦烁比囡囡大上两岁，比囡囡早来师傅门下一年。

与囡囡一样，她也是师傅捡来的孩子。

她们同吃同睡，一同学习。

瓦烁跟着一只野兔来到了一处地方。

少年抱着头蹲在那里。

三个男人围着一个少年辱骂着他;在他身上撒尿，吐口水。

瓦烁拉弦，本想只是在他们脚下射上几箭震慑他们离开，刚要松弦，只听到嗖的一声，身后来了只利箭正中其中一男人眉心。

瓦烁回头，一身骑黑马的赤衣女子从身后出现，她又一记双箭齐发，向两边逃窜的男人双双倒地。

男孩懵了一下，起身擦着泪水望向赤衣女子。

“驾。”女子拉动缰绳，转身离开。

那女子出现的突然，红色的衣衫在光秃秃的沙土地里格外显眼，瓦烁被这鲜艳的颜色吸引；紧得收起弓箭，往女子走的方向追去。

终于在一片树林里找到她的身影，马在吃草，她坐在一旁休息。

看到瓦烁后，那女子立马拿起弓箭；一箭射在瓦烁的脚边。

“别过来”女子眼神像是利刃般冰冷。

“我，我不是坏人”瓦烁立马停下脚步。

“嗖！”又是离脚尖只差一毫米的一箭。

瓦烁从未见过箭法如此精妙的人。

“你的箭术很厉害”瓦烁把箭拔起。

女子不理，起身要牵马离开。

瓦烁看着走远的女子，没有再跟。

傍晚，瓦烁躺在床上，想着白天遇到的赤衣女子。

囡囡推门进来。

“今天那么早”瓦烁说。

“嗯。”

“今天很顺利”囡囡说。

“你知道吗”

“我今天遇到了一个箭法精妙之极的人”瓦烁说。

“哦？”

“比你厉害吗”囡囡坐到床边来，一边拖鞋一边问。

“那还是没有我厉害的”瓦烁说。

囡囡嗤笑。

“就是感觉挺特别的”

“一个骑着黑马，穿着红色衣服的女的”瓦烁描述道。

“好吧”

“累了”

“睡了”囡囡躺下，背过瓦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