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属性值的含义
在基尼他们计划前往拜访下一条龙朋友时，索托斯能够抽出一点时间返回主物质位面处理一些琐事，以及最重要的安置他获得的大笔财宝。
星界冒险小队都有他们的私人藏宝库，但索托斯来到烛堡后就一直在吃他从北地岛带来的老本，这么多年来少有进账，这次一进账就来个大的，即使是经过扩建的王室宝库也装不下这么多财物。
索托斯是不想要把这些财富交给沃金教会保管了，在他们那里存钱不给利息反而需要支付托管费，而这托管费实在是太贵了。看着本就属于他的金币不断缩水会让龙心疼得浑身抽搐。有了修建蓝宝石龙宝库的经验，索托斯有了一个更好的想法。
就是将他原本在北地岛王国第一个龙巢升级改造一番，作为使用9环法术【高等创造半位面】开辟、再固化法术后形成的半成品半位面的安全入口。
不是他不想一步到位学着麦金托什将龙巢建在那种最高级、可以自己扩大的半位面里，实在是位面之心再加上龙巢的建筑材料实在是超出了时光龙的预算。
除了龙巢，索托斯还计划建造一座顶级的浮空法师塔，什么炮台、元素池、塔灵、传送装置统统做到最好。将将近两百万金币全都砸进去，有了能够穿梭位面的法师塔，索托斯能够赚的更多！
相比于那些费伦土生土长的巨龙，思维模式和行为习惯已经在前世地球上固化的索托斯更倾向于用这些流动资金升级生产力工具以及投资不动产以期获得更大的经济收益，而不是让闪亮亮的黄金在宝库里默默蒙灰。
至于在哪里修建法师塔，索托斯初步想到了博德之门、阿斯卡特拉和深水城三个地点。
博德之门，这座城市是由传奇航海英雄博德安从是海盗、拾荒者和一个名为“幽灵灯光者”的隐秘聚会组织聚居的港口定居点建设起来的，是一座相当年轻的海贸城市。
但这位传奇人物仅仅是保护了这片地区的安全，却在没有解决两派的尖锐矛盾的情况下，开始了第二次前往大陆的航行，他再也没回来，留下了这个烂摊子和定时炸弹。
之后，在那场广为流传的“秋收暴动”中，走私者、海盗和商人与几位博德安神秘失踪后掌管城市的船长达成协议，船长们成为现在的四位“大公爵”，并对他们的的反对者做出巨大让步。到此，成功结束了权力斗争的博德之门因为海贸的繁荣而快速发展。
虽然在三年前，那场席卷剑湾一带的恐怖瘟疫的影响下，博德之门的发展势头一度中断，但这些年它已经缓了过来，靠着被称为“灰港”的深水良港和奇昂塔尔河的入海口，这座城市的贸易量一年比一年巨大，许多其他地方罕见的奇珍异品和魔法物品在这里都能找到。
在这座新兴的商业城市建设法师塔的好处是不用担心一般的建筑材料以及建筑工人不够，灰港内忙碌的商人能将整个剑湾沿岸的商品廉价、大量的提供给索托斯，城市里每天都有新的建造项目开始，建筑行业一直保持着高速的发展。
并且，作为一座典型的商业城市，在持有大量金币、拥有恐怖购买能力的索托斯面前，那些金钱至上的大公爵们不仅不会来找麻烦，而且有可能会看在金子的面子上与时光龙结成不错的朋友。
唯一的问题是，这座城市的施法者数量太少了，城市里唯一有法师聚集的是最近开起来的一家名为“魔法杂物店”的售卖法术材料和初级魔法物品的小商店，聚焦在那里的都是些低阶法师。甚至这座城市里有没有高阶法师定居都是个问题。
这就是新兴城市普遍都存在的问题，底蕴太浅。城市里的施法者数量是作为最为外显的城市底蕴。那些老牌大城市，比如深水城或是更北边的绝冬城，看待博德之门就像是老牌贵族看待那些用金钱买了爵位后从商人摇身一变成为的新贵族一样。这些没文化的有钱“乡巴佬”是不会被看得起的。
话说回来，博德之门里这些7级都不到，最多释放三环法术的法师很难在法师塔的修建中帮到索托斯。
这需要索托斯要么从现在开始培养一批学徒，边建设边让他们上手，在实际建造中实验刚学会的法术，花费更长的时间建造法师塔来将他们培养成中阶法师。
最大的好处是不怎么费钱，并且一次投入可以获得很多年收益。这批学徒能够在很大程度帮索托斯减少一些重复的工作，有事的时候还能跑腿、传话。索托斯能够把制造低阶魔法道具的工作分派给他们，这也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要么高价从别的城市请施法者来建造，花越多的钱请越高级的施法者，法师塔的建造速度就越快。
在调查完另外两座城市之前，索托斯将不会将博德之门作为建设地点。因为在北地岛时，常常从博德之门进口魔法材料的索托斯就已经大概了解了这座城市的情况。
但深水城和阿斯卡特拉他是没有多少了解，在烛堡内翻到的相关资料都是这两座城市曾经的历史，在快速发展的城市，那些记载现况的资料没几年就会过时。当然，记载那些长耳朵精灵族的城市的资料是个例外。
那些精灵悠长的寿命使其生活节奏相当缓慢，他们居住的城市可以数十年间都一个样。也许某位新手冒险者从他过世的祖父书架里找到的精灵族城市游记如今还能一一对应，甚至他祖父曾经的精灵好友还在壮年。
因为索托斯还有一大堆事情需要做，这种简单但繁琐的考察任务就很适合派几位学徒去完成。或许无论在哪里建设法师塔，培养一批吃苦耐劳的学徒的工作应该开始了。
索托斯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法师的那位孙子，这位当时被索托斯抢走魔法入门书的小不点应该有24岁了吧。
做好计划后，索托斯在烛堡尚有两件事需要完成。
首先是使用九环【许愿术】永久增加属性点。【许愿术】可以在其法术力量范围内满足施法者的一个要求，使用这个堪称是传奇法术之下的第一九环法术需要施法者准确、详细的描述自己的要求，并且绝对不能超过9环法术的力量。不然，这个法术是会“字面上”扭曲地实现一个人的愿望。
比如，一个人许愿获得最强大的力量，那么他可能变成一只特别强壮的蚂蚁，在蚂蚁这个种族里，他就拥有了最强大的力量；或者他许愿成为神明，那么他可能被传送到星界一个可怕的神孽面前，随后被其吞噬同化，成为“神明”的一部分。
在法师们多次实验后，这个九环法术比较安全而且收益相对较高的使用方法就是许愿增加自己的属性。
由于使用【许愿术】提升属性，单属性最高5点，必须在一次连续的施法中提升，所以那些有钱的法师大多会准备好一些临时增加九环法术位的药剂、装备使得他们能够连续多次使用【许愿术】一次性增加多个属性点。
而现在不差钱的索托斯当然是将所有条件拉满。
先从那位住在烛堡附近，云雾山脉法师塔里的传奇法师手里借来一件次神器【博格斯的极效储法冠冕】，效果是提供最多等价于45个法术等级的法术位。
再租借烛堡宝库中的另一件传奇级的戒指【阿兰多的戒指】，其效果是增加两个可叠加的9环法术位，大幅增加塑能系法术的威力，并且还有每日一次的九环塑能法术、大名鼎鼎的【流星爆】。
这是索托斯能够得到的所有来自魔法装备帮助了，因为他的魔法装备制造水平还停留在北地岛时期。他没有引路人，独自学习如何制造更高级的装备消耗的财富和时间太多了，而索托斯已经将每天的日程排满了。
而这种传奇甚至是次神器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学会怎么制造的，次神器的制造方法记载在耐色瑞尔之卷神器制造篇，索托斯可不觉得在没有完成欧格玛的任务前能够看到另外一卷黄金卷轴。
但这还不是索托斯的极限，因为每年都有几个需要使用【许愿术】增加智力值的法师，烛堡常年备有从北方魔法之都采购来的传奇药剂【极效奥法滋养药剂】，可以在一个小时内增加施法者的一个9环法术位，当然价格是极高的，这一瓶药剂的价格可以购买半件传奇武器了。
在肉疼的掏出了16万金币后，索托斯得到了这瓶如群星般璀璨的药剂。
“药剂师赚钱简直是在自己给自己印金券！”索托斯心中暗骂，但很希望自己也能成为那样的能够光明正大赚好几倍利润的龙。
如此一来，升到17级法师等级后拥有的1个九环法术位，次神器来带的5个，传奇戒指给的2个，最后再加上喝下药剂后的1个，总共9个九环法术位。
足够索托斯将智力属性提高最多的5点之后再抢救一下他羸弱的感知力和魅力。要知道如今索托斯来到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世界，只要意念点一下就学会某个法术这种不讲道理的方式也许只有神才做得到。
所以索托斯需要增强感知来帮助他感知别的施法者使用的法术以及增强魅力来增强魔网的共鸣。
至于施法消耗的那些昂贵材料，相对于那瓶贵到家的药水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真正施法前，索托斯还是找了一位使用【许愿术】增加过属性值的大法师询问许愿时使用的语言标准。
“你当初的许愿内容是什么呢？”
“呃，我希望我的智力属性增加一点？毕竟那时候我没什么钱。”
这位好久之前就使用了【许愿术】的法师现在特地回想起来他当时使用的描述言语有多么不标准，以及那时他多么幸运没有出现奇怪的意外。
“这么随意吗？这‘智力属性’是怎么判断的呢，为何它能完整的加上一点，而不是超过9环法术的力量，只能加上零点几点或者干脆扭曲愿望了呢？”
“这......我还真没研究过。”这位年轻的法师显然被问住了。
特地从法师塔来到烛堡，在一旁听着的传奇法师博格斯此时插话了：“你们知道‘属性值’的含义吗？它代表了什么，又是谁最开始使用的？”
“不知道。”
“不知道。”
“让我这个老东西来给你们讲讲这个属性值，希望你们不要嫌烦。”博格斯打了个响指，三人就出现在了他的法师塔的待客室里，一壶刚刚泡好的像是咖啡的饮料还冒着热气。
“尝尝吧，我的一位喜欢旅游的朋友从另一块大陆上带了的特产，味道很不错还能提神。”
索托斯变成人类形态，拿起蓝水晶雕刻成的杯子，喝了一口，嗯，的确是类似前世咖啡的味道。
年轻法师也喝了一口，问道：“这种饮料叫什么？”
“这种饮料是用一种叫做卡法果的褐色果实烘干磨粉后泡出来的，‘卡法’在当地人的语言里是‘力量与热情’，据说他们的祭司会在与异教徒开战前大量使用这种果实用做祭品供奉他们的神祇，增强部落战士的力量。”
“如果你们想喝可以随时来找我，烛堡内有直通我法师塔的传送法术。现在我们来聊一聊属性值的问题。”
“为什么找我们呢？”索托斯发出疑问，这样一位强大的传奇法师一天有无数的问题需要去解决，特地拿出那么长时间来陪两个连高阶都没到极限的“小”法师谈话确实很奇怪。
“索托斯你非常有潜力，极有可能达到‘那个’层次，而我这个潜力耗尽，被黑杖塔的主人赶出深水城，在烛堡管书养老的老家伙只能将更进一步希望放在一些后辈身上。在你年轻、弱小时提高帮助，换取你强大后的提携。”
“非常符合法师们理性、利己的思维，你可以认为这是一种对你未来的投资，而我是一个没有多少金币却想大赚一笔的穷鬼。”
传奇法师摆摆手，毫不在意得说出这样自嘲的话。
“好吧，那我接受你的投资。”
索托斯自然是把到嘴里的好处吃下去，反正已经有一个知识之神欧格玛“投资”了，再来一个传奇法师“追投”也差不到哪去。或许哪天索托斯遭遇危机了，这些强大的债主们还得去把他捞出来，免得本金打了水漂。
博格斯眼睛一直对着时光龙，那位年轻的法师除了刚刚传送过来时看了一眼就再也没有注意过，很显然，“非常有潜力”仅限于一龙。
“我们回到之前的话题，属性值是耐色瑞尔魔法帝国时期，一位名字似乎被强大存在刻意抹去的大奥术师提出的。
他提出使用六种属性来衡量一个人的各项基本能力，借此判断他是否适合就职或者进阶某项职业。在浮空城到处飞、属于耐色瑞尔的黄金时期的奥术师们，在从那些平民中大规模选拔学徒的时候就是检测他们的智力属性。”
“力量，衡量一个人的运动能力和肉体基本力量；
敏捷，衡量一个人的物理灵活性，反射，平衡和稳定性；
体质，衡量一个人健康程度，耐受伤害能力和生命力；
智力，衡量一个人精神敏锐度，回忆信息，分析能力，魔网敏锐程度；
感知，衡量一个人是否具有强大的警惕性，直觉和洞察力；
魅力，衡量一个人的自信程度，口才和领导力，以及引起他人或者环境共鸣的程度。”
“所有属性都是针对于同一物种的，就像是人类的20点力量和巨龙的20点力量，数值上虽然相同，但实际上根本不可能拥有一样的力量。”
传奇法师说到这里还特地看了因为待客厅空间足够大，变回了巨龙形态的索托斯一眼，“同样，巨龙的敏捷与人类的敏捷也不能实际相比。”
“由于这套衡量系统太好用了，各个主要种族相继划定了以他们标准衡量的六大属性值。”
“在提出这套衡量系统后，那位大奥术师又开发出了相应的能够探测一个人有多少智力、力量或者别的什么属性的一整套法术。”
“他们就没想过将所有衡量标准统一吗？”索托斯发现一个种族一个衡量标准太过麻烦了，统一的标准化是一个显而易见的解决方案。
“很好，索托斯，你已经有了一位传奇法师的思维方式了！没错，标准化是所有学习型施法者都追求的目标，标准化带来效率、安全和进步。
那些大奥术师也不例外，他们试过把所有属性统一，当然是以人类为标准。但很明显，受到了其他智慧种族毫不意外的强烈抵抗，毕竟谁都想要争夺这把隐形的霸主宝座。
在精灵们因为五次内战退出霸主宝座后，那时的人类是凭借着天时成为如今的霸主，可是并没有像是前几位霸主一样统合了整个大陆，即使是最为辉煌的耐色瑞尔黄金时代也有没能触及的地方。这使得那些有潜力争夺大陆主导权的强大种族一直蠢蠢欲动。”
“在受测试对象有着强烈抵抗意愿的情况下，所有六项数据都测不准，统一标准也就无从谈起。你可以培养一个服从的实验品来测试，但这种需要大量数据来确定的实验显然不可能跑去把所有种族都抓过来培养忠诚。因此这个伟大的构想失败了。”
“所以，回到你许愿的问题上，在‘智力属性增加一点’这句话的前提下，需要加上‘以时光龙物种的标准’。
事实上，即使人类许愿增加属性也需要加上‘以人类物种的标准’，那个傻小子没加上这句描述，法术也没出问题是因为他运气好。”
索托斯明白了这个年轻法师的作用了——作为反面教材。
“法师绝对不能把希望寄托在难以预测、难以衡量的运气上，一位合格的法师需要在做任何有危险的事情前彻底了解相关知识，做好充足准备以及至少一个后续不幸失败时的补救方案。不然，你不可能在高阶乃至传奇级别的危险的魔法实验中存活下来。”
“你知道大多数法师的死因是什么吗？死于他们自己的实验事故。”
传奇法师说这句话时表情严肃，索托斯判断他年轻时一定有故事，非常惨烈的故事。
“另外，拿上这两个，也算在我的‘投资’里。”
传奇法师从一个突然出现的黑色漩涡状的空间空洞里拿出一瓶闪耀着金银夹杂紫黑色灵光的药剂，索托斯看着这透明水晶瓶内含的珍贵液体，如同看到了一片的星云，其内完全融为一体的成分缓慢而和谐、如同恒星和行星一般匀速转动。他再次伸手，拿出一本纸页挺薄、明显使用了高级纸张的法术书。
“我以前在深水城当炼金药剂师协会会长时调配出来的药剂，是你那瓶药剂的强化版，能在2小时内增加2个9环法术位。什么意思就不用我说了吧。”
“这本法术书记载了那一套探测属性的法术，如果你嫌麻烦就去找玛嘉·席格，那个女性高阶法师，还是个大阅读者，她经常做附带有探测法术的戒指。在银月城和深水城卖的特别好，还有那群博德之门的乡巴佬，他们也喜欢这个东西。”
索托斯接过这瓶价值绝对赶得上一件次神器的药剂，这下他的强化就可以更进一步了。至于那几个探测法术，一个个学起来太麻烦了，索托斯打算去问问那位席格女士如何将它们融合在一起，在这方面她一定是有许多主意的。
“另外，那个之前借你的冠冕就不用还了，它在一次传奇之战中被解离法术严重损坏了，如今只剩下储法的能力能够正常使用。如果哪天你能自己制造神器了，可以试着去修复。”
旁边那位年轻的法师此时已经相对满足了，免费知道了那么多有价值的信息。
趁着这个机会，索托斯觉得甚至不需要去实地调查哪座城市适合建造法师塔了，直接询问这位博学的传奇法师就行了。
“请问博格斯阁下，如果想要建造一座法师塔，在哪里比较好？”
“直接叫我博格斯就好了，‘阁下’太生硬了。你说的是‘建造’而不是‘建设’，你是否是需要建造一座浮空法师塔？看来和基尼去了一趟星界让你收获不小啊。”
博格斯难得的笑了出来，只要时光龙想要建造法师塔，就有很多很多理由让他在深水城建造。再之后，又有很多的理由将他拉进深水城高层，一位成为传奇板上钉钉的强大时光龙法师能够让博格斯在对付讨厌鬼凯尔本时更有优势。
“是的，我打算建造顶尖的浮空法师塔。”
“呵呵呵，顶级法师塔你这点钱可不够，远远不够！比如来说，我这座法师塔，不是顶级的，前前后后总共花了650万深水城通行金币等价的财物才修建完毕。你那些钱足够修半个最顶级的元素池。甚至能不给修好这半个还要看运气。”
“啊？”索托斯真不知道自己的钱原来那么不值钱。
“你以为呢，普通的元素池只要联通四个基本元素位面就可以了，但如果你想要最顶级的修建方式，就需要准备一大笔财宝前往各个元素位面和居住在那里的其中一位元素领主交易，将他们领地里元素力量最强大的地方和你的元素池相连。”
“那些元素领主可不差钱，他们需要的一些东西甚至不能够用金钱来衡量。”博格斯抿了口卡法，继续说道，“因此，那些最顶级的法师塔一般都是一些强大的组织修建的，作为最为强大的防御力量以及新鲜血液的培养基地来使用的。”
“这还是比较能用金钱解决的元素池，更加麻烦的是那些比较高级的法师塔都配备的魔力超导脉冲炮。
现在的法师塔上配置的都是现代法师制造出来的次级品，如果你要最顶级的脉冲炮，要么去赌运气发掘那些耐色瑞尔浮空城遗迹，要么去请那些还能施展9环以上法术的法师制造。
毕竟耐色瑞尔时期的强大的脉冲炮制造过程中使用了九环以上的法术，在二代魔法女神禁止超九环法术使用的现在，只有祂的选民可以绕开限制施展更高环的法术。而那些‘选民大人’各个都是大忙人。除非你能让她们欠下大人情，不然想都不要想。”
“至于你说的那里建造，我推荐深水城，毕竟在那里我还是有点人脉的，如果你需要，我甚至可以把那个议会席位让给你。”博格斯喝完了热气腾腾的卡法，又从壶里倒出来一杯。
“就这样吧，记得常常来老头这里喝卡法果饮料！”博格斯又打了一个响指，一人一龙又回到了烛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