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自制的“金手指”
连续释放了十次【许愿术】，即使是时光龙的强大精神都有些抗不住了，还好最终的结果不错，十次施法过程都很成功，而加了“以时光龙物种的标准”这个前提，法术发动后的效果也没有出错。
虽然有了博格斯投资的药剂，那瓶16万金币购买的、相当保值的药剂能够降一些价出售来回回血，但真正使用了十次【许愿术】，耗费的施法材料还是接近20万金币，并且消耗了索托斯大量灵魂能量，值得庆幸的法师职业等级没有衰退，冥想半个月就可以补回来。
也就索托斯前往土元素位面发了大财才敢连续十次使用那昂贵的【许愿术】，放在之前，只剩下10万金币的时光龙根本没打算使用【许愿术】增加属性。
索托斯这才知道为啥那些传奇法师在有强大的力量后都会去一趟元素位面，不仅仅是为了那些位面中稀有珍贵的宝物，更是为了抓捕位面中的一种元素生物。
那些最强大最为高贵的巨灵，就比如巨灵贵族中的某些个体拥有为他人使用类似于【许愿术】的类法术能力。拥有这种力量的特殊巨灵们可以给一个非巨灵生物授予一个到三个愿望。当这些巨灵给出了所有自己保有的愿望后，在一年内将无法再实现愿望。
一年三次免费的【许愿术】！虽然一个特定的生物在其自身存在的年月里，只有一次机会去接受同一名巨灵授予其许愿上限数量的愿望，但即使是将愿望出售给他人也能获得不菲的收益。在费伦，交换价格透明的奇迹和魔法不可多见。
一些法师遗失的封印有元素巨灵的小瓶子、小罐子经常成为冒险故事中实现愿望或者扭曲愿望的神奇魔法物品。
这些几十年甚至是几百年都被囚禁在幽闭狭小空间的巨灵的怨气可想而知，他们会尽可能的扭曲那些不知天高地厚、随意许愿的蠢货的愿望来发泄心中的阴郁。
这些高级的东西还是得等到索托斯至少成为传奇法师中的强者后才能玩得转。
现在他要好好鉴赏一下这枚在席格女士的指导下，索托斯亲手打造的专属于他的探测戒指。
席格已经成功将6个【探测法术】融合成为了一个【席格的属性探测】。虽然从原来的一环法术升环到了四环，但相比连着释放六个一环法术，索托斯还是更加倾向使用一个四环法术位。
而这个索托斯爪上的，巨龙型号的魔法戒指就附加了一日三次的【席格的属性探测】，因为索托斯又在这个法术原有的功能上增加了一个探测职业等级的能力以及经典的防范他人探知的法术，受限于制造的材料性能，用于装备变形的法术加不上了。
按照那些魔法道具商人定下的分类标准，这枚附加了三个中阶法术、一个低阶法术的戒指至少是第五个位阶“珍品”级别的。有了高手指导就是不一样，比索托斯自己瞎研究好太多了，让他能够制造的装备等阶直接提升了一级。
索托斯对着自己使用了【席格的属性探测】和【索托斯的高级奥术敏感】，脑海中得到了如下的数据，当然为了方便，时光龙特地整理过了：
姓名：索托斯·艾诺斯·克林讷斯（青年时光龙）
属性：原生属性点（职业属性点加成）（装备属性点加成）（其他属性点加成）
力量：19（0）（2）（0）=21
敏捷：12（0）（2）（0）=14
体质：19（0）（2）（0）=21
智力：27（8）（6）（5）=46
感知：15（0）（0）（3）=18
魅力：16（0）（0）（2）=18
职业：12级法师/5级超魔咒使
终于，在来到了异世界29年后，一位来自地球的穿越者终于迎来了那个他命中注定的金手指。
虽然这个金手指相当廉价，在深水城或者银月城花个200金币就能买一个，一次只能探测一个属性，一天能使用一次的超级低配版，就算是他这种一次能探测全部属性的戒指，也5000左右金币就可以买到，虽然没有多少冤大头会去买这款奢侈豪华版。
连索托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现在身上戴了多少珍贵的魔法装备。除了从博格斯那里得到的虽然严重损坏但依旧强大无比次神器【博格斯的极效储法冠冕】，现在他身上还有：
一条在土元素位面获得的无条件+2力量属性以及+1体质的【石巨人腰带】，因为没有附加装备形变，这条尺寸巨大的腰带只能缠在尾巴根上，只有这个位置不会那么不舒服。当然，一些特殊的时候需要解下来防止弄脏。
一串从杰伊的收藏得到的+1体质，最高到20体质的项链【水银之恋】，附加了一天一次的七环法术【法术反转】、一天两次的七环法术【高级传送术】，一件当之无愧的珍品级魔法道具。
一顶也是杰伊收藏里的无条件+6智力的【智慧皇冠】，附加了一天三次的【预警术】，卡在了索托斯两只龙角的分叉之间。
另外还有两件组合称为一套的+2敏捷，最高到20敏捷，附加了4到6环法术位增加两个的效果的手镯【储法手镯】，同样能够放大缩小，对龙友好。
在烛堡的两件事做好之后，索托斯需要去找个实验助手，并且培养一些法师学徒分担他每天的工作量。
实验材料的处理和保存、长期实验数据的采集和积累、实验前期的简单但必要的准备工作......
这些机械的事情消耗了时光龙每天大量的时间。他玩不起也玩不会昂贵的构造体，看不起臭烘烘的、污染严重的死灵，只能选择培养一些学徒代替他干这些无聊但必要的工作。
首选目标就是老法师莱恩的孙子，曾经的睡在摇篮里的被索托斯偷走魔法书的小怀特过了快30年时间，已经成为了一个稳健、沉着的男人。
继承甚至超越了莱恩的魔法天赋的怀特用了更短的18年来到他祖父曾经达到的10级法师等级，又用了两年达到12级，差一步成为高阶法师，完成祖父的梦想。
但十年过去了，怀特仍旧是中阶法师。在北地岛高阶魔法知识一片空白，高阶法术模型缺少相关魔法知识无法破解使用，晋级之路遍布荆棘。
只能使用最笨的办法，穷举地做实验，从黑匣子一样的法术模型的输入与输出的关系中不断推断内部的运作方式，极其的耗时耗材。
而从大陆上进口的材料价格高昂，即使他有担任首席宫廷魔法师获得的资金，但还是不够。为了培养新生代的宫廷法师，作为首席的怀特不能做出公款私用的行为。
但他又无法离开北地岛，一方面，在不确定“王国守护者”在约定结束后，是否会接着庇护王国，怀特作为王国除了国王外最强的职业者，是威慑那些不怀好意者最有力的武器。另一方面，怀特没有渠道和人脉获得那些相当珍贵的高阶魔法知识。
知识的门槛是最难跨越门槛。金钱的门槛可以通过合法经营或者不合法的抢、骗、偷快速获得；地位或者权力的门槛可以通过大量砸钱获得；力量的门槛可以通过就职有钱就可以快速提升的职业，比如术士花钱举行血脉纯化仪式，战士每天泡昂贵的药浴提升体质和力量。
唯有只有知识难以获得，它们无不掌握在那些金字塔顶端的人物手里。钱，他们不需要，权，他们可能比你还大，力量，他们已经走到了极致。
于是就能看到，在费伦，四环一下的低阶魔法知识只要有钱就可以轻松得到，四环到六环的中阶法术和相关的知识需要有一定的门路和人脉才能得到，而最为珍贵的，七环及以上的高阶法术乃至于是传奇法术的“种子”，只有成为那些强大的魔法组织的核心成员，或者成为一位高阶法师的亲传弟子才能有机会获得。
那些掌握着高级知识的法师们不约而同地将这些东西捂得紧紧的。
这就是为什么低阶的法术卷轴很多地方都可以买得到，中阶的需要运气或一定实力，高阶的几乎可不能在低阶以及中阶职业者圈子里看到，即使需要存储一个高阶法术，那些法师们也倾向于将其装载在各种一次性的戒指或者法杖，然后标出极其昂贵的价格售卖给那些急需的低中阶职业者。
就是为了防止高阶法术的结构模型从卷轴中泄露，即使一丝一毫的风险他们也不想承担，非常具有法师风险管控的做事风格。
即使怀特仿照索托斯的方法，花了力气弄来一本“入场礼”，他最需要的藏在翡翠之门后面的高阶魔法知识却不是他这个普通访客可以接触的。他可不是时光龙，一来到烛堡就整了个大新闻，连知识之神欧格玛都惊动了。
索托斯相信邀请他成为助手绝不会被拒绝。或者说，任何在这么一个阶段卡了那么久的天才都不会拒绝这能更进一步的机会。
而有了能够检测一个人智力数值的法术，索托斯就可以从王都受难之神伊尔马特教会建造的孤儿院里选择那些智力水平高的成为法师学徒。
毕竟孤儿无父无母而且大多被生活所逼，变得早熟聪明，想要获得他们的忠诚很简单也很朴素，一个安全的环境以及一日三次定时供应吃了饿不死的食物。
不同于一般神明的神圣威严的教堂，受难之神伊尔玛特的圣所一般是设置于乡间交通便利的地方。那些拥有礼拜堂、马厩、以及菜园的农庄，周围防御建筑只是简简单单的围栏会是祂的神殿。而在城市里，祂的神殿一般是位于贫民窟的某间其貌不扬的平房。
这位伟大慈悲的神祇从不要求祂的牧者使用财富来装点祂的威严。
伊尔马特的牧师们与所有穷困之人分享他们所拥有的一切，赠送食物、饮水、以及柴薪给穷苦的贫民，因此他们普遍没有存款。需要那些到全费伦大陆各个富有的国家与城市募款以减轻教会的财务负担。
在这个残酷现实的世界中，许多受难者、病人、穷人都仰赖伊尔马特教会的接济度日。而那些被抛弃的无助儿童也常常被牧师们建立的孤儿院收养。他们能在那里贫苦但是较为安全地成长直到有好心人收养或者能够找到一份工作来养活自己。
“‘王国守护者’阁下，请问您寻求什么帮助？”作为北地岛最大的贫民窟，王都下城区里破碎之神的牧师，艾尼瓦尔·杜克对于这条巨龙的来访相当意外。
不同于沃金教会的富饶，受难之神教会是真的穷的荡气回肠，杜克不知道有什么吸引贪财的巨龙到来。
“呃，这位牧师阁下，我需要招募一批足够聪明的儿童作为法师学徒，听说破碎之神教会收养了很多早慧、懂事、身后没有多少麻烦的孩子。我决定来看看。”
牧师杜克思索了一会儿，作为今天主教前往深水城举行募捐活动，临时代替主教职位的他一大早就遇到一个大难题。主教交给了他巨大的权力，同样的，也附上了沉重的责任。杜克的决定将影响一大群孩子的人生。
之前杜克的任务是教导这些孤儿识字，认识世界，作为这群坚韧的孩子们的启蒙老师，他觉得应该将选择的权利还给他们自己。
今天他所需要教授的一堂课程就是自己需要为自己做出的决定负责，唯有如此才能长大。
“还是让他们自己来决定是否跟您研究魔法吧，这是他们的权利。”
杜克在前引路，为了不吓到孩子，索托斯变成了人类形态。
在普遍肮脏污秽、污水横流、粪便四溢的贫民窟里，一座打扫干净、基本没有奇怪气味，四周用低矮、深绿灌木作为篱笆简单隔开两个世界的小小庄园是如此的扎眼。
索托斯直到依莱文森十五世的王都改造计划已经持续了好久，很显然，这座占了王都最大面积的贫民窟在改造工作中的优先级很低，甚至可能是最后需要改造的。时光龙感叹依莱文森十五世的确有一些超前的眼光，但是仍旧受限于时代局限。
他的确解放了奴隶，可是并没有安置好这庞大的人口，这些被解放的奴隶一没受过教育二没一手特长，干活手脚粗笨，效率低下。
即使有了依莱文森十五世安排的工作，不久也会被更加勤劳肯干、带着一技之长飘洋过海来到北地岛的外来人抢走。最后流落下城区，聚集起来形成这庞大的贫民窟，再次成为不是奴隶的奴隶。
时光龙叹了口气，说不出“虽然他们一无所有，但是他们拥有了自由”这样的话语，在费伦这块超凡大陆，唯有强者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索托斯研究魔法并借之变强的决心更进了一步。
今天的早晨祈祷才刚刚开始，那一个个小小的脑袋闭着眼睛，神情稚嫩而严肃的念念有词：
“要去帮助世界上所有的伤者和弱者，不论受到何种痛苦与危险，都要坚守正确的原则毫不动摇；要去挺身而出抵抗残暴，并阻止一切不义的暴行，即使为信念而死也是光荣的；要去注重性灵的提升，而不是执着于肉身的感受......”
索托斯对着那些小萝卜头一个一个释放【智力侦测】，拥有大量法术位以及辅助侦测的戒指，他可以将一个不落的检测完所有孩子的智力属性。
作为就职法师的最低要求，至少需要13点智力，而费伦人类的平均智力值只有10点，这意味着法师这个职业的门槛高得离谱。也难怪在一些乡下地方，一个能够使用零环戏法【魔法伎俩】的法师学徒能坑蒙拐骗。
而相当幸运的是，这些可以说是整个贫民窟里最聪明的孩子里，有5个高于13点，甚至有一个小女孩达到了17点！这意味着她成为高阶法师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甚至有成为传奇的一丝可能。
索托斯将那五个选中的孩子指给杜克看，然后就回到了那间平房，不打扰他们的早间祈祷。
相对沉闷的早间祈祷后，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天性就释放出来了。
“喂喂喂，索内，昨天你们去后院摘苹果有没有被杜克老师抓到？”
“这你得问米拉，是她望风的。”索内瓮声瓮气的说道。
“我告诉了了他们很多遍，根据我的测算，以最快速度摘苹果，最多摘五个就没逃跑和躲藏时间了，结果他们还是贪心的摘完了所有果子。
最后杜克老师是看着他们摘的，甚至还帮着害怕高的乔尔从树上下来。如果我是杜克老师，一定会狠狠的教训他们，用藤条狠狠的打他们的屁股，干坏事就算了，还能干砸了。”
米拉低着头，灵活的双手绕着用浅黄色细绳扎起来的马尾长发玩。
“那么今天早间祈祷没有见到卡门和乔尔来就是因为他们还在受罚？”
这时一旁的施兰插嘴：“不，他们昨天玩太开心睡过头了，早晨我路过他们房间时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的像是仍在寂静的晚上一样，显然他们睡得太死了。”
“那为啥索内没有睡过头？”
“昨天晚上我去找埃利奇讨论未来应该加入哪个骑士团忘了时间，索性就和他一张床睡了。毕竟埃利奇已经成为预备骑士了，他了解的肯定很多。”
“哇哦——那你......”一旁的米盖拉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随即想要起哄。
“米拉、埃利奇、索内、米盖拉、施兰跟我来。”早晨祈祷结束后，杜克牧师没有像往常一样介绍早饭吃什么，并且告诫孩子们需要爱惜任何来之不易的一片面包之类的话，反而将五个人叫了出去。
米拉他们跟随杜克进入了教堂，在那里发现了一位身穿青灰色奇怪衣服，带着造型夸张的帽子，手上戴着各种颜色、一颗就可以换很多很多食物的那种石头镶嵌的戒指的男人。他坐在一张杜克老师常坐的椅子上，喝着一种褐色的、散发着奇异而芬芳气味的饮料。
“孩子们，这位就是‘王国守护者’阁下。之前我们在介绍北地岛王国著名人物的时候提到过。”杜克为这些小家伙介绍索托斯。
“哇，请问您真的是巨龙吗？”米拉壮着胆子提问。
“大胆而敢于提问，强烈的好奇心，很好，你会成为一位伟大的大法师！关于我的种族，以后你们会常常看到。我将你们几个挑选出来是因为你们的天赋，能成为强大的施法者的天赋。”
“请问王国守护者大人，成为施法者可以每天吃饱饭吗？”另一个小男孩，矮个子、身子比其他孩子小了一圈的埃利奇提问。
“可以，成为了尊贵的施法者，财富只是你能获得的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这个世界是由强大的施法者主导的，成为万人之上的施法者，你可以获得想要的一切！毕竟魔法本身就是实现凡人不可想象奇迹的伟岸力量。”
“尊崇力量、理解力量、运用力量、掌控力量，这就是施法者需要做的，而你们也将踏上这条路。”
这一大段话对于这些智力虽然很高，但阅历严重不足的孩子们还是有些费解的。
“那么，你们想要成为我的第一批法师学徒，走上施法者的道路吗？”
“要！”
“要。”
“我要吃饱饭！”
“我要力量！”
“我们也可以成为像您这么强大的施法者吗？”
“是的，在我的培养下，成为一位中阶法师绝对没问题，要知道现在的王国首席宫廷法师也是中阶法师。”
“如果你们都同意的话那就该询问你们老师杜克的意见了。”
杜克牧师在这时终于说话道：“作为这群孩子的抚养者、教育者，我杜克，要求您，王国守护者索托斯阁下，在吾神伊尔玛特的见证下签署契约——
在米拉、索内、埃利奇、米盖拉和施兰作为您的法师学徒期间，不得虐待、伤害他们，给予他们足够的安全和充足的食物，而您将获得破碎之神教会的友谊。”
“索托斯阁下，请问您是否能够接受？”虽然“教会的友谊”听上去非常敷衍，但作为守序善良的代表，受难之神教会的确会真真切切地做到这一点，有事的时候他们真的会上场。
“行吧，在哪按爪印？”索托斯又不是那些塞尔的邪恶红袍法师，把学徒当作耗材和奴隶，他是要这群小家伙成长起来后帮他分担工作的，自然是他们越优秀越好，各种培养条件当然是拉满。
“这张契约只需要留下您的灵魂气息就行。”
索托斯将自己一直收敛的气息释放了一丝出来，把一旁的五个小家伙吓得脸色惨白。
“呵呵，现在相信我是龙了吧。”索托斯签署完契约，转过身逗那个他相当看好的，有着高大17点自然智力的，名为米拉的小姑娘。
“现在，随我去一个地方，将你们的另一个导师接上后我们回烛堡。你们知道烛堡是哪里吗？”随着和这些孩子们交流的增多，索托斯发现他越来越能够压制龙血中的兽性。这种自然、理性的状态有利于他对魔法的研究。一个头脑发热的法师是研究不出来什么东西的。
“知道呀，杜克老师说过那里有最多的知识！”依旧是米拉最快回答，这个小女孩新身份适应的很快。
“不错，跟随我。见一见那位首席宫廷法师。”
索托斯使用九环法术【异界之门】但选择连接的是同一个位面的不同地点，由此构成了一个临时的可供多人通行的传送通道。虽然【传送法阵】也能做到，但炫酷程度远远不如一扇空间之门出现在面前来得大。
面对这时而五彩斑斓，时而漆黑一片的空间之门，孩子们还是挺紧张的，最后是一位勇敢的施兰率先进入了异界之门。
一龙五人都通过空间门离开了，留下了一只装满了金币的小型次元袋。其中的1万金币和次元袋本身的价值能够让受难之神教会的牧师们许久不用前往各个大城市组织募捐，而是将更多的精力放在照料孤儿、穷苦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