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以著为学相得益彰

以著为学是指把著术当作一种学习手段，写作是表述、训练和征引资料的过程，“学”才是我的终极目标。大学时代，我“课罢闲暇学填词”，培养了文学素养，训练了文字能力。我最早在公开出版物发表学术论文是1971年。多年来，在杂志和报刊上发表的论文有400余篇，还有大量科普短文、医话、序和书评等。我以《周易·系辞》的“修辞立其诚”和清代章学诚在《文史通义·文德》中所言“临文必敬”的态度对待写作，是在著述中开启了思维，训练了准确性，增长了知识，我寓著于乐。经典是不可替代的。

我曾创立过两种期刊。1971年创办的“中医药学报”，后来成为黑龙江中医学院的校刊。1995年创办了“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使之成为核心期刊，并任主编至今，撰写创刊以来每年的第一期第一篇卷首语。后来我成为中医局的《中国中医药年鉴》的资深编委。编写出版杂志，为我提供大量阅读学习的机会，增长见识。从2001年开始，我成为《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医》卷的副主编，撰写了概观词条，为了完成这些任务，我阅读了大量参考文献。

近些年，我还浏览了一些大部头书籍，并受托为他们撰写序言、书评等。虽然很累但也乐此不疲。比如为朱良春先生的《朱良春全集》、尚志钧先生的《本草人生》撰写了序言。不管是写序言，还是写书评都是需要以读书为前提的。

2010年开始，出版社为再造古籍善本，大概有近二十几种古籍孤本交于我阅读并撰写内容提要，我为此阅读了大量古籍孤本，增加了对古籍校勘训诂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