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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祸国殃民的佞臣

眼前的十一陌生得可怕,同之前娇软小皇弟的样子相去甚远,以至于花酒酒恍惚了一下。

“十一……”

她迟疑呢喃。

花受像被烫到般放开她的肩,往后退了几步,背过身惊慌失措。

“阿姐,对不起,吓到你了。”

花酒酒看着他,站在原地没动。

好半响,花受可怜兮兮的声音传来,“阿姐,你不想嫁我,是因为有喜欢的人了……”

他微转过头,眸中水光潋滟,“是吗?”

花酒酒一愣,如果这样能打消他那些念头的话,她点了点头。

花受靠近,软着声音询问,“是谁?或许我可以为阿姐赐婚。”

赐婚?

花酒酒想了想,算了吧。

强行嫁给燕山雪,只会让他厌恶,好不容易进展到朋友阶段,回头降级成仇人她找谁哭去?

花酒酒摇头,“不必。”

花受难过地垂下眼,“阿姐不愿意告诉我是谁吗?”

花酒酒张口,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上嘴,沉默不语。

花受勉强勾唇,“阿姐不说就算了,我让御膳房做了你爱吃的菜,阿姐陪我用膳好不好?”

花酒酒‘嗯’了声。

两人吃了一顿气氛最紧绷的饭。

即便花受又恢复到之前的模样,她还是莫名对他多了几分提防。

想到冷宫那段时间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花酒酒又默默唾弃自己忘恩负义。

食不知味吃完饭,花酒酒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花受面无表情净手擦干,浑身低气压弥漫,周围没人敢说话。

好半响,他语气柔和道,“小安子。”

小安子面色僵硬走近,双目略显呆滞,不似活人。

“跟着阿姐,查查她喜欢的人是谁。”

小安子眸中红光一闪,整个人倏地灵动起来,低眉顺眼道,“是。”

待小安子走出玉台殿,‘轰隆’一声,满桌没怎么动过的佳肴全被掀翻在地。

花受眼眶猩红,面目狰狞却一言不发,疯狂将殿内能毁的东西全都砸的稀烂。

宫人们跪了一地,抖如筛糠。

待最后一个花瓶碎在地上,他又恢复成了那个稚气小皇帝,温和无害。

“刚刚是谁毁了孤为阿姐插的花?”

他笑着,语气平静和善。

角落有个宫女瞬间瘫软在地,哀叫都不敢发出一声。

“御苑中的花最近开的不够娇艳,让她去养花吧。”

宫女绝望求饶,很快被捂嘴拖了下去。

花酒酒出宫在外闲逛了一天,傍晚时分赶在宫门落锁前,才踩着点回到玉台殿。

她磨磨蹭蹭,生怕碰到花受,看到殿内只有宫人来来往往,才松了口气。

视线敏锐注意到所有鲜花都换了一批,花酒酒询问宫人,“怎么又换花了?”

宫人低头回答,“陛下说放了一上午,失了香味,所以让人换了新的。”

花酒酒蹙眉,若是之前,她只会因为花受的关心而感动,可现在,莫名有种说不出的窒息。

花酒酒回到寝殿挥退所有人,放下床帐偷偷开始修炼。

玉玺长时间吸收法力,已经不再如之前那般黯淡,虽然依旧不能使用,但好歹让人看到了希望。

次日一早,前朝传来消息,定德侯拥立有功,被封为定德王。

花受没有派他去新洲镇压叛乱,而是让他攻打桑国。

这个决定引起了所有朝臣的质疑,不说当务之急是全国各地爆发的叛乱,单单攻打桑国这一政令,就让人难以理解。

要知道,桑国的综合国力一直以来都优于晋国,这一命令,完全就是将晋国置于险地。

花受初初登位,半大少年,朝臣们本就心高气傲,不服者大有人在。

一时间,有人出言嘲讽他曾在桑国为质,此举是为报私仇。

也有人怒斥他刚愎自用,误国误民。

更有甚者,以死相逼,要撞柱自尽,以图得个正言直谏的清名,名留青史。

朝堂上吵成一片。

最终结果就是,花受让人将吵的最厉害的几个割了舌头,以白绫缚颈,吊在庙殿前。

这一下,所有人都噤了声。

燕山雪下朝后,给她递来消息,请求一见。

见完面,花酒酒又有点头疼了。

她现在最怕见的就是花受,朝堂一事,让她隐隐感觉到不安。

花受所作所为,与在她面前的他,表现的十分割裂。

偏偏定德侯要被派去攻打桑国,以晋国如今的国力,碰上桑国,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她要想攻略燕山雪,对定德侯的事就不能不闻不问,哪怕只是做样子,也要去见见花受。

正当花酒酒心烦意乱想做鸵鸟时,花受来了玉台殿。

得,这下躲都没地躲去。

“阿姐,你今日去见了定德王之子,燕山雪?”

他蹲在她身前,像个好奇宝宝。

花酒酒见燕山雪本就没遮掩,他知道也不奇怪。

花酒酒点头,想到今日朝堂上的事,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花受似是知道她想说什么,面上带了些委屈。

“阿姐,你不知道,那些朝臣欺负我,我下的命令他们都不听。”

“没办法,我只能拿出雷霆手段镇压,阿姐是不是觉得很残忍?”

他可怜巴巴又期待忐忑地看着她,堵得花酒酒说不出责备的话。

她想想,道,“听说你下令让定德王攻打桑国,此事可是真的?”

花受小心翼翼注视着她,轻‘嗯’了声。

花酒酒道,“你难道不知道桑国强大,晋国对上它,毫无胜算?”

花受眨眨眼,“以前或许是,阿姐有所不知,如今桑国被瘟妖缠上,正是我们乘虚而入的好时机。”

花酒酒意外,“瘟妖?”

她挑眉,“瘟疫肆虐是不分人的,此举怕是会将瘟妖放入晋国,我不信你想不到。”

花受闻言轻笑,“阿姐放心,我自有对付瘟妖的法子。”

花酒酒狐疑,“你怎么会对付妖怪?”

花受道,“秘密。”

“阿姐说出你的心上人是谁?我就告诉你。”

花酒酒盯他一眼,“滑头。”

“偏不说。”

她没注意花受沉了一瞬的脸,突然想到什么,状似无意道。

“割舌悬颈的法子,你从哪里学的?”

她不信,或者说是不愿意相信十一是这般残暴之人,心中还存了期望。

花受毫无防备道,“是国师告诉我的。”

“他说只有这样,才能让下面的人听话。”

花酒酒精神一震,暗暗磨牙,果然是有小人作祟。

月酌这个祸国殃民的佞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