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密信
客氏也好，魏忠贤也好，对付这两人的计划已经有了。
再看看眼前的美人，夏宁嘴角勾起。
既然正事办完了，良辰美景，春宵苦短，岂能浪费。
伸手勾起楚湘妃的下巴，夏宁俯视着楚湘妃。
“你说你不是客氏的核心心腹，可刚才的事，若不是心腹，她怎么会告诉你。”
“你要是敢对我有什么隐藏，我可要狠狠的惩罚你！”
楚湘妃被夏宁看的心里发慌，头撇向一旁。
“臣妾刚进宫的时候，表姐想让我帮她一同讨皇上开心。”
“那时候表姐想必对臣妾期望极高，她的那些事都告诉了我，是把我当做了心腹没错。”
“可谁曾想，陛下第一次来的时候，因为身体不适，臣妾还没见到面，陛下就被抬走了。”
“即便后面封了我嫔妃，可陛下那边想必是觉得我晦气，再也没来过。”
“表姐一开始也帮我在陛下那边说过话，可陛下都拒绝了，时间一长，表姐也不再提。”
楚湘妃说起三年前的事，有些叹息。
“陛下久久不来，表姐也不再看重我。”
“只是我毕竟是算是她们的自己人，有些事，他们也不会刻意瞒着我。”
“大概的动向我还是知道，具体的就一概不知了。”
听了楚湘妃的话，夏宁才算明白，为什么楚湘妃被封为嫔妃，确还是处子之身。
“你说的也有道理。”
“不过客氏那边我有些打算，一旦那边发生什么事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楚湘妃闻言连忙保证。
“秦王请放心，我知道自己站在哪边。”
夏宁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你这么懂事，我要好好奖励奖励你。”
说着夏宁把楚湘妃扑倒在床上。
“秦，秦王要奖励臣妾什么。”
初经人事的楚湘妃有些慌乱的问道。
夏宁俯身而下，两人面对着面，鼻子对着鼻子。
“刚刚你是第一次，难免会有些痛。”
“现在我会让你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做女人。”
楚湘妃这才明白，夏宁说的奖励，竟然是那事。
可自己已经有了一次经历，楚湘妃倒是没什么排斥，回想起刚刚的滋味，心里隐隐还有些期待。
闭上了眼睛，楚湘妃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
天刚亮，夏宁就离开了长春宫。
阿春带着下人进殿，把瘫软的楚湘妃从床上抬进浴桶。
楚湘妃完全动不了，就任凭宫女给自己洗漱。
“哎呦~”
被阿香抬起身子擦背，牵动了腰，楚湘妃痛呼一声。
阿春叹了口气。
“陛下也太粗鲁了，不知道怜惜娘娘。”
楚湘妃红着脸低着头，没有回阿香的话。
她的腰变成这样，主要是因为她自己动的时候，动的太久也太快了。
楚湘妃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那种样子，拼命的求欢。
这时候自己贴身的婢女说起，她当然不能承认，只是轻声嗯了一声。
“娘娘，奉圣夫人午后要来，还要苦了您，被折腾了一晚上，现在也不得闲。”
阿香一边帮楚湘妃擦拭身子一边说着。
楚湘妃没说什么，看着浴桶里随波飘动的花瓣，眼中有些犹豫。
可很快这么犹豫就消失不见。
……
夏宁出了长春宫，坐着皇撵赶往乾清宫。
冯保贴着轿子一侧小声说道。
“陛下，昨天晚上臣从楚湘妃身边的婢女阿春口里得知，今天奉圣夫人要去长春宫。”
“那小丫头挺聪明，只说了要去长春宫，没说是不是去找楚湘妃的。”
夏宁到不意外。
客氏的地盘就在后宫，发生了什么，肯定第一时间就知道。
不管客氏去长春宫是不是为了见楚湘妃。
可自己昨夜留宿楚湘妃那里，客氏一定知道了，那今天去长春宫就一定会见楚湘妃。
那个女人夏宁算不上多信任，别看表面顺从，可内里的心思，夏宁现在还没摸透。
不过这不重要，楚湘妃清楚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这就够了。
“冯保，让你的人暗中盯着长春宫。”
“再派人查查，景王和伊王到哪了。”
“算时间，今天中午两人就该到了吧。”
夏宁吩咐完，冯保连忙安排，御马监的人手开始行动。
整个皇宫就像一张错综复杂的大网，十二监四司八局，锦衣卫，东厂，还有后宫那些水一个比一个深的娘娘。
夏宁要是真以为掌握御马监和锦衣卫自己就高枕无忧，肯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对魏忠贤下手，对客氏下手，一环连着一环，哪一个关节都必不可少。
客氏在后宫影响极大，皇后死后，后宫恐怕没人能制衡客氏。
好在楚湘妃这颗棋子算是楔下了，至少后宫的情况对夏宁来说，不至于完全空白了。
先从后宫客氏势力下手，断魏忠贤一臂，再动东厂动阉党，才有机会。
不然，完整的阉党，就像是颗炸弹，真要动起来，搞不好大家一起粉身碎骨。
“现在的关键就是要动客氏，不然后面的计划没法展开。”
“可就算想以党争对客氏动手，也需要客氏谋反的证据才行。”
“楚湘妃那边情报还可以，实质性证据估计没机会。”
夏宁并没对楚湘妃那边抱太高的期望。
“锦衣卫擅长刺探情报，里面高手不少，要想抓住可是谋反的证据，还是让锦衣卫办合适一点。”
想着，夏宁敲了敲骄子，冯保连忙凑过来。
“陛下。”
夏宁沉吟片刻开口说道。
“召锦衣卫指挥使沈……”
正要说让沈炼来见自己，夏宁停住了。
锦衣卫和御马监不同，御马监算是皇帝的亲信，作为十二监之一，直接向皇帝负责。
锦衣卫同样直接向皇帝负责，可同时也受东厂节制，甚至东厂有调动锦衣卫的权利，里面东厂眼线肯定不少。
这个时候要是让沈炼频繁来见自己，被魏忠贤知道了，对自己不好，对沈炼也不好。
夏宁正想着怎么让沈炼秘密见自己一面，就见一个太监，小跑过来。
冯保见是自己手下，连忙迎上去，问清缘由，然后快步走到轿子旁。
“陛下，是锦衣卫指挥使沈炼来的密信。”
冯保说着将手中的密信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