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不锈钢凳子

张院士在廖国光家没有发现跟衍生宇宙或者空间传送相关的资料。3个小时过去，张院士累了，坐在沙发上喝茶。看着阳台那边的一个不锈钢凳子出神，很少有人用不锈钢做凳子，凳子都是有腿的，这个凳子4面围起来，一个正方体。浪费材料。

张院士把凳子拿在手里，2毫米厚，4个面焊死，一个面可以打开，底部中间裁掉了，像道拱门。这不是凳子。

回到特侦组，不锈钢凳子摆在桌上。“小王，这是做什么用的？廖教授家的。”

王立民：“不知道，我去请赵姐。”

赵姐：“这是我在小车后备箱发现的，问老廖，老廖说没什么用，当凳子用吧。”

张院士：“廖教授拿它做什么用？”

赵姐：“老廖没说。上半年五一节后发现的，可能老廖带杨树林出去时用过。”

张院士：“这东西暂时放在这里，以后给你送回去，打扰你休息，你先回房间休息吧。”

这东西极有可能跟廖教授杨子的实验有关。

王立民把它倒过来，拱门朝上。

张院士拿起这个不锈钢盒子，打开活动面，顺着拱门，把盒子套在王立民的头上。

“听得见声音吗？”

里面传出王立民瓮声瓮气的回答：“听得见。”

张院士去厕所取根毛巾，把脖子上的缝隙扎清，“听得见吗？”

没有回答。堵住缝隙，就听不见声音了。

王立民：“张老，这是个头盔，用来测试盲听的。”

张老：“肯定是头盔，测试听觉，要去九宫山？”

李子林：“依我看，这是个遮视线的头套。我以前，有过被人戴头套的经历。”

张院士：“这是头套无疑。他们去九宫山，是为了测试盲听或者盲看，或者2项都测。上九宫山，是想看更远的事物。李子林，你明天安排人找到这家不锈钢店。”

接着，张老和大家一起观看晚上4个女生的谈话录影。看完之后，张老选了其中一段重放。

王立民：“柳青提到过，杨子说他长有3只眼，她们当是玩笑，有没有可能是真的，廖教授就是用这个头套去测试杨子第3只眼的功能。”

张院士：“马王爷，杨戬，杨子，无论我们的推理看起来多么荒诞，可是只有这样才对得上。去把严子霜和柳青请来，干脆，我和小王去她们那里。”

4个人都没有见过这个头套。

王立民：“杨子跟你们说过他长有3只眼吗？”

严子霜：“有啊，他说他跟院长去九宫山就是去测试第3只眼的功能。”

张院士：“他有没有说，第3只眼长在那里，是什么样子？”

柳青：“他怕严子霜跟着去九宫山，拿话敷衍我们。哪有什么3只眼。杨子长什么样，王指导你见过呀。”

王立民：“严子霜，你跟杨子单独相处过吗？”

严子霜：“有一次，暑假，杨子在操场学开车，我在车上。”

“有没有说过第3只眼的事？”

“没有。”

时间有点晚，2人回到了特侦组。

张院士没有睡意，几个人陪着讨论杨树林的事。

杨树林是个学霸，这点都认同，后面去宗阳县，可以去杨子就读的学校核实。

杨子会武术，很可能是高手，跟他老家左邻右舍打听，不难证实。

“至于3只眼，你们信吗？”几个人的表情回答了张院士。

“我不信人会长3只眼，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只能闭着眼睛去信，蒙着脑袋去信。张院士，我就问您个问题，如果您是廖教授，您会不会把他们的实验，或者杨子长有3只眼的事写到论文里面去？”王立民

张院士：“写进论文里的实验，必须是别人可以重复实现的。别人没有3只眼，写了也没用，别人重复不了你的实验。如果真是这样，杨子就是一个怪物或者神人，出于安全和保密，我更加不会写。”

王立民：“还有最关键的问题，李组长已经调查廖教授的所有资金往来，所有相关的材料，设备，合作对象，都跟空间传送技术扯不上关系。能扯上关系的就只有第3只眼睛，假设杨子的第3只眼，能看见衍生地球，那又如何进入衍生地球。从看见月亮到登上月亮，中间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

张院士暂时给不了答案，哪怕是假设的。

第2天，4女生返校，张院士返京。王立民去了联大一趟，然后，去了宗阳县。